橙茶

阖起门来自成日月

楼诚 似是故人来

第三章

 

     嗯…之前有妹子问起我明楼和阿诚之间的年龄差是不是有点大的问题,我就总体回答下,我设定三十岁这个年纪也是考虑了很久的,第一,三十岁的明楼会是像前世我们熟知的那样成熟,如果再年轻就成毛头小子了,这样的明楼感觉并不是我想写的;第二,如果阿诚已经二十多岁或三十岁了,他已经变成完整的人格了,换句话说也就并不是我们知道的阿诚了,只有被大哥养成的阿诚才是真正的阿诚,这样的cp才是我喜爱的楼诚,如果不这样设定我觉得好像被拆了cp一样。不知道我这悲伤的语言能力有没有把意图讲清楚orz谢谢大家支持。顺便今天二更可能没办法了orz整个人写完这段好像傻了一样我们明天继续...

 

 

 

 

      经过一夜无梦的好眠,明楼醒来时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舒展开了,像是少年时的自己一般能睡个天昏地暗。手机显示已经9点,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在凌晨惊醒或彻夜无眠了。

     阿诚还没有醒,小小身体蜷缩在他手边,眉头紧皱似乎在做什么噩梦,嘴里小声喃喃自语。觉得是时间把孩子叫醒了,明楼便揉了揉他的额头,都做好了小孩儿赖床的准备。

      没想到他的手刚刚触到阿诚的额头,孩子的眼睛就瞬间睁开了,清澈的眼眸中竟然装满恐惧。“妈妈我错了!我马上就起来!”他因为刚刚起床还有些喑哑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中回荡不已,整个人又抖得像筛糠一样,恐怕没有一个成年人能够不怜惜。

      “好了没事了,你看这里不是我家?”明楼皱着眉把阿诚拥入怀中,嘴边那句“什么妈妈,以后你就没有这样的母亲了”慢慢的被吞了回去。阿诚睁大了眼睛似乎脑子转了许久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定定的看了明楼一会儿,小孩低下头:“我起晚了,对不起。”

      “我们是一起醒的,不妨事。”明楼下了床,把阿诚也抱下来,“做什么噩梦了,梦里还皱着眉头。”

      “………” 阿诚似乎想了很久很久,才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我梦到你了。”

      “………”明楼梗了一下,这么说他居然是噩梦喽。

      “不是!…………我梦到,”阿诚突然想到这样似乎惹了误会,急急的分辩起来:“我梦到你指着哪里让我去,那里好黑,我……我害怕。”

      明楼叹了口气,刚想说“我怎么会让你去那种地方”,却突然头疼欲裂,脑海里浮现出些许对话,其他的模糊不清,唯独听到他自己信誓旦旦的言语:“阿诚,我唯独信得过你,这次唯有你去我才放心。”

      …莫非是确有其事?明楼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像是在抚慰头疼,内心却波澜不已。莫非真的有过什么时候,他把这孩子推向了黑暗,甚至是……死亡?

     “你不舒服吗?”阿诚急切的拽着他的袖子,“你要不要吃药,要不要看医生。”

     “没什么,只是头疼而已,吃药就好了。’’他一边安抚着孩子,一边在床头柜里找起阿司匹林来。床头柜里的药杂乱无章的摆放着,家常用药和别人送的甚至还没拆封的保健品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即使阿司匹林是他最常用的药,找到它也花了至少一分钟,待找好了,他的头疼都早已缓解了许多。

阿诚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翻箱倒柜,等明楼吃完药,才发现小孩儿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药瓶。他笑了笑,把瓶子递给阿诚:“这可是药,没什么好吃的,你紧盯着它干什么。”

“……”阿诚接过瓶子,神情严肃的盯着药瓶,似乎要把这个小瓶子的所有细节记在心里,“我记着。”

“记着药瓶干什么,等过两天我给你找了老师,记着老师说的一字一句才是正理。”明楼摸摸阿城的头,故意逗他:“等我给你找了老师,你就知道在我这里也不是好日子了。”

“你能让我上学?”阿诚似乎极其惊讶,“很贵。”

“这也是你母亲说的?”明楼发现自己只要提起来阿诚的母亲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如今都已经义务教育了,再不济至少也会让孩子上个小学吧。“上学我们再说,先给你找了老师补补以前没学的,等你都懂了我们就去上学。”

接下来的一天阿诚似乎都很兴奋,即使不常说话,偶尔说的两句也是围绕着老师和学校,明楼突然想起自己被惯坏的小弟,送他去上小学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小霸王似的挣扎了一路;有条件能上学的孩子厌恶学习到头,没条件上学的孩子反而像块海绵一样,所有的知识都愿意一滴一滴汲取进脑海,说来说去,不过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

一整个周日都被填得满满的对于明楼也算是新体验,工作之后除了日以继夜的加班加点或应酬饭局很少有整个周日都兴致勃勃得做什么的感受。早上一大早就要带着阿城去吃早餐,然后买小孩子的生活必需品,下午又带回家叫家庭医生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只是营养不良而并非还有什么沉疴后明楼简直能听到自己内心大石落地的响声。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极新鲜可以勾起他所有兴趣,又熟悉得好像时光回溯,这种感觉几乎抓取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几乎让他忘记了今天应该回大姐家。到了晚上,等不到人吃饭的大姐打来电话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十几分钟的电话几乎带来了后面一个多小时的耳鸣。

“那是谁啊?”阿诚看他被骂的面红耳赤不禁好奇地问了起来,明楼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给阿诚讲过自己的家里:“这是我姐姐,我还有一个弟弟,比你小些,是家里的混世魔王,等下周末我带你回去你就知道了。”

阿诚点点头,突然支支吾吾起来:“那…我应该叫他们什么呢?”

明楼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来自这个敏感孩子的试探,他本来是想把这个孩子当做生子抚养长大,但口边的那句“以后我就是你父亲了”不知为何怎么也说不出来,似乎有什么像是命令一样在他耳边说着“你们不是这样的关系”。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张口说道:“你就和我一样叫她大姐吧,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

明楼以为这个称呼会让阿诚惊讶或者失望,毕竟被领养的孩子无论如何应该都会叫父母的,但是阿诚似乎极其简单的接受了这个称呼,甚至第一声“大哥”还带着一点欣喜的羞涩。

他们很快的接受了这样的关系,就好像,这就是他们应该有的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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